天地为之天地,而人以权为天,以人本为地,便是不躬也。天地以道情,人则以贫富,方为不敬也。道情者,行自然也,无畅不达。贫富者,惑心之本,争斗之根,衰败之源,丧德之初,乱欲之首,故而不可不去也。
千载之前,人多下才,不思劳获,此圣人之所以设币度也。币度之初,圣人亦教其币德,不可以币度为天下,且以币德于天下,否则民不聊生矣!所谓币德者,以心换心也,德至而度却。今之掌国者不觉其要,今之世界者亦不晓其慧,古今之来去者!贻误百代哉。
非圣人误世,乃是凡之不贤,未消其郅。若,周易之有曰:“天尊地卑。”天以象男,地以象女,男尊女卑可出也。此为后世之曲解!地之卑者为谦也,非旧俗之传,态势之变。又如,圣人以礼约,贵在平疐,而非强勉。今之为政者亦然,不尽其髓,知德而势贫富!人已穷疾针砭,饥不择食,而教人从乎道德,吾不知其可也。
金利得出,高下纠炃也。贫者之命于富贵,富贵之命于枉纵,枉纵之世!德之可笑也。由此,金钱即是人命,何可比生寿之长短矣!庸讵违其道也。
自古贪官不胜之多,势权霸世者亦不胜数,今世亦不下然。缘何除不净?因其德失玩物也。惩虽有果,不过党中推异尔,非安邦之法。
吾常叹曰:“金利之来之金利,梦幻之来之梦幻,来来去去不知中,贫富无休止。世人于纷乱之中,多为细枝末节之事,常乐治丝益棼之功,可悲也。缘何如此?因其对天地不躬不敬,不领安昌之真法,涂炭一方。故而吾恭拜天地,愿教化世间大德,削除金钱之制,力平一切浮苦。